抽烟的那些美女

我印象中第一次见女人抽烟，是在观看的电影里。小时候，公社免费放映的电影就是《小兵张嘎》、《地道战》、《地雷战》、《沙家浜》等屈指可数的那么几部，前前后后、反反复复大概看了几十遍。后来，又看一些反特战争片。里面的一些反面女人，比如老鸨、妓女、特务等等，往往年青貌美，妖艳无比，抽烟喝酒，放荡不羁。总的印象就是她们乌七八糟的，没有一个好东西。

生活中我最先看到正儿八经抽烟的女人，正是我自己的姥姥。那时姥姥大约60多岁，个子矮小，又黑又瘦，满脸皱纹，小脚裹着，走路颤颤巍巍。每年寒暑假，我都要去村里的姥姥家住些日子。每顿饭后，姥姥就在炕延边盘腿一坐，然后有条不紊地点燃那盏小油灯，再用羊棒骨做成的烟具，啪嗒啪嗒地抽烟。姥姥抽的烟，并不是现在的纸包香烟，而是那种阴干后揉碎的烟叶。姥姥抽烟的神态非常专注，动作又特别娴熟，那个样子让人感觉十分的享受。

参加工作后，我先后在乡镇城里待着。这期间下乡，可以偶尔看到极少的中年妇女在田间地头或家中抽烟。烟盒灰头土脸，不怎么好看，烟味也很呛人。她们抽的香烟，大约多很廉价。90年代以来，看见遇见女人抽烟，就觉得不足为奇，见怪不怪了。脑海中记忆比较深的是妻子的舅妈。与妻子结婚后，每年春节我们两口子照例要给双方的父母和长辈拜年。去到舅妈家，40多岁的舅妈往往喜笑颜开，从冰箱里取出质量价格都较高的香烟，与会吸烟的小辈分享。舅妈性格爽朗，说话幽默，吐雾弹灰从容不迫，驾轻就熟，抽烟的样子很是优雅。

2009年，与妻子去北京看望读大学的儿子，我脑海中女人抽烟的记忆又被刷新。那一年，北京公共场所禁止吸烟的规定或条例好像还没有实施。一家子在饭店吃烤鸭，突然看到邻座的几个年轻美女，人手一支香烟吸着。她们衣着时尚，面目清秀，抽烟的时候旁若无人，肆无忌惮。当时感觉很惊讶。儿子说，这不是什么稀罕事儿，抽烟的女人多得很。

此后，在上海、杭州和成都等国内大中城市，我遇见好多抽烟的美女。她们的年龄多在20至40岁之间，再小或者再大一点的也有，但为数极少。这些美女绝大多数容貌姣好，衣服靓丽，气质也相当不错。

昨天清晨吃早点之际，又遇见两位年龄约摸20岁露头的小姐姐，妆容淡雅精致，穿得齐齐整整，吃罢早餐，从兜里掏出一包细支香烟，就在小饭店里开始低声细语，腾云驾雾。